娘看著慕子瑄握住秋芸芸的手走出房门,脑中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这两人看起来还真像对小夫妻。
「你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官差怀疑地看著这个全身发抖不停的年轻女子。
秋芸芸重重地咬著唇,不想让别人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第一次站在尸体前,她害怕得只差没口吐白沫,没有逃跑已经是她勇气的极致了。
「你们站远一点,她便行。你们让她紧张。」慕子瑄开口说道,遣走了官差。
「我该做什麽?」紧张让秋芸芸忍不住罗嗦叨絮了起来,两手一下交握、一下又捉著衣摆,完全没法安下心来她根本不敢正眼接触那具盖在白布下的尸体。
「为什麽这种事要叫稳婆做!」她的抱怨近乎尖叫。
「稳婆接生无数,穿梭於各门各户之间,是最清楚女子身体状况的人。」慕子瑄一看到那尊贵的衣饰,心立刻凉了一半
这种镶嵌金丝的缎面只可能出现在王府之家啊!
「我知道啊!我跟在我娘身边这麽久,没人比我更清楚王家姑娘被退婚、李家夫人回娘家待产的乡里耳语,但是……我娘没见过尸体,我为什麽要被吓得半死!我什麽都不会!」她像头受惊的小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她吓得半死。
「冷静一些。」慕子瑄握住她的双肩,停住她所有的动作。
「你自己检查好了,反正你现在也穿著女装。」她呼吸急促地说道。
「你在我面前,要永远像个孩子?」
简单的一句问话,让她焦燥的心从不安火焰里掉落至结冻的冷水之中。
秋芸芸仰望著他,从他眼中看到了期待!她一直想脱离孩子气、一直想当个独当一面的稳婆,她怎能在他面前当个一无是处的人!
「我应该怎麽做?」她鼓起最大勇气问道。
「先检察她身上的状况,而後再卸去妇人的服饰,看她身上是否有任何疤痕。」
慕子瑄没让秋芸芸将尸体脸部上的白布取下,反倒趁著她忙碌时微掀起白布看了一眼
谁下的毒手?毁容之举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死者的真面目。
「身子无明显外伤,没有生产过的痕迹。」秋芸芸在说完这些话之後,所有的镇定突然消失无踪
「她没没有手腕!」
「衣裳或身上可染了血?,手腕切断的痕迹是否平整?」慕子瑄心一寒王妃的右手有个极易辨识的花形胎记。
「没染血伤口很平整」而我很害怕!
「尸体没染血,代表这只手腕是在人死後才切割下来的知道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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