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班的人来接了班,自己收拾了,打了车先去商场精心挑了个包,她正想有机会好好感谢一下高月。到的时候,高月的家里好不热闹,众人分两桌麻将搓得正欢,高月看到秦栖凤为她买的包,说道,还那么客气,又破费了,来,来,打麻将,我让你。
秦栖凤说,我不打,你玩儿你的。
高月一下想起了,说,那你怎么玩儿,看电视吧,或坐着报走线吧。
秦栖凤说,你别管我,我看你们打吧。
屋子里闹哄哄的,好象她当年在齐四妹家里一样,秦栖凤顺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她旁边的一个带眼镜男人回头看她一眼,见她生得秀美文静,顿生好感,再见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忙欠了欠身体,表示欢迎。
秦栖凤见他牌好,也回应他说,好好的一把牌,下叫了吗。
带眼镜男人说,我正理叫呢,好象下叫了,你帮我看看,我有点理不出来了,是不是这样的。
秦栖凤凑过去一看,就看出他清条子下叫了,说到,叫了。
以赌为生 第一部分(8)
带眼镜男人说,什么叫,我怎么看不出来。边说边把牌东理一下西理一下,还是看不出来。急得高月他们都在催,快点,好大个叫嘛,半天理不出来。
带眼镜男人,慢条斯里的说,不急不急,千年等一回的叫。也不搭理她们,仍兀自理自己的牌。
秦栖凤一旁看得着急,忍不住伸出手去把他的牌提了三张出来,再把叫一个一个地理给他看,带眼镜男人这下才看出自己的牌来,多宽的叫呀,除了幺四七不割,二五八,三六九通割,带眼镜男人兴奋得不得了,提起一张幺鸡打了出去。得意地叫唤到,各家各户,鸡鸭小心,牌好得很,非自摸不割。
众人看他扯了半天才把叫扯清,声音和动作又那么大,都知他牌大了,个个都紧张起来,互相说,你们割啥子牌嘛,一炮点了算了。
带眼镜男人得意地看着他们三人忙活着想把炮点了,可三张牌出来都没点燃。该他摸牌了,他说,没点响吧,那就该我自摸了,边说着边伸手一摸,五条,心都要跳出来了,嚷到,自摸,清一色。边说着边倒下牌来。
众人听他一嚷,气都早泄了,见他把牌倒下来,纷纷凑过来理他的牌,果然不是诈胡,众人一遍沮丧,都说给钱,埋头数出钱来。带眼镜男人好不得意洋洋。
高月向秦栖凤嗔怪到,就是你嘛,不要帮他,他连叫都看不出来。
秦栖凤也笑着说,我应该装没看到的,但他的牌真的太好看了,我一下就搞忘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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