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玹哥,你想叫伶姊走还不简单,只要你编个合理一点的理由请她走,她自然就会走了……而且你知道吗?伶姊她其实比谁都还要厌恶自己的外表,从小她就因为自己不甚美好的外表常被欺负,有阵子甚至被欺负得差点想不开,这样可怜的人,你怎么忍心这样欺负她呢?没想到,你对于美丑的定义是如此的肤浅,玹哥,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沈如碧的指责让他无力反驳,也无法反驳。
“玹哥,你以前不是也因为外表而被人排挤与欺负过吗?那样的心情想必你应该会比我还了解才对啊!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当那个曾经对你施暴过的施暴者呢?”
“另外,你知道我为何能站在这边跟你学服装设计吗?那是伶姊替我跟我大哥争取来的!由于我有气喘,我大哥因为怕布料的毛屑会引发气喘,所以一直不让我学服装;但伶姊却对这点嗤之以鼻,她跟我哥保证,我绝对不会因为布料的毛屑而引发气喘的,如果我真因此而引发气喘,她就任我大哥处置。后来她为了增加我的抵抗力,教了我一大堆可以增强抵抗力的气功,现在我才能如愿地来当你的服装助理,来跟你学服装设计。
“这么好的人,你竟然敢集众欺负她?玹哥,我警告你最好赶快去跟伶姊道歉,不然我就罢工给你看,让你一个人去忙翻天,哼!”
沈如碧骂完,便转身离开让她看了就火大的阙郓玹,留他一人去反省自己的罪过。
阙郓玹站在厨房门口,望着正在准备晚餐而忙里忙出的管茗伶,脑里不断萦绕着沈如碧强力的指控。
她真的会在意那天模特儿们对她的冷言冷语吗?记得当时她一脸毫不在乎的走上楼去,那样漠然的她,有可能会在意吗?
但是小碧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又不像在说谎,如果真如小碧所言,那那天的设计对管茗伶而言,伤害一定很大。
因为那样挑起他人弱点,再加以做文章的恶劣戏码,他早已屡见不鲜了。
在国中时,他就常因自己过度阴柔的外貌和女性化的举止而成为同学们戏弄的对象,他们不是故意摸他的胸部或下体,就是强押他到厕所说要替他验明正身。
当时的他,每天都觉得像是在地狱一般的痛苦。
为此,他曾经怨过母亲为何要将他生得如此不男不女,甚至也怨她过度听信算命的话,让他过了十二年的女性生涯。
但是再多的恨、再多的怨都改变不了他那既定的模样与举止。
此后,他为了保护自己,开始试着接近那些对他较不排斥的同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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