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名小女孩,因为那声音听起来既甜美又清亮。
就在阙郓玹还处在震惊的情绪中时,那名救了他的小女孩走到他面前,高高地俯视着他。
“喂,你要不要紧?”
阙郓玹屈膝抱着自己不停发抖的身体,虚弱地回答,“没……没事。”
“没事就好。”
当女孩掏出背包里的面纸要给阙郓玹擦眼泪时,那名鼻血还不断往外流的棕发男子竟悄悄地拿出预藏的蓝波刀,毫无预警地就往女孩的右肩狠狠地刺了下去。
女孩受创,痛叫一声。
阙郓玹见状,害怕得嚎陶大哭起来,因为他看到大量的血从女孩的白色上衣渗透出来,几乎将她半个背部染红。
“妈的,竟敢来阴的!”
女孩转头瞪向就要对她刺下第二刀的棕发男子,棕发男子顿时被女孩眼中饱含的杀气给冻结住刺杀的动作。
女孩见机不可失,便趁机一个踢腿,将棕发男子手中的蓝波刀给踢掉,并附送几记强而有力的回旋踢给他,不一会儿,原本凶神恶煞的棕发男子便趴在水泥地上,与他的兄弟们共谱一首哀鸣曲。
“一群败类,呸!”女孩愤怒地对他们吐了口口水,才走回哭得声嘶力竭的阙郓玹身前,对他低吼道:“不准哭,是男人就不要哭!又不是小孩子了,哭哭啼啼的,丢不丢脸啊!”
女孩蹲下身,用没沾血的衣袖为哭成小花猫的阙郓玹擦脸。
“不要再哭了!”
女孩又低喝一声,随后扶着受创的右肩起身,脚步浮乱地往巷子口走去。
就在女孩要走出巷子口时,阙郓玹连忙叫住她,“小、小姐,请问妳叫什么名字?”
女孩露出洁白的牙齿灿笑地对他说:“我叫……”
妳不要走,我没听清楚,不要走……
“老板、老板……阙、猪、头……”管茗伶一脸疲惫地摇着趴在病床边不停呻吟的阙郓玹,“你怎么了?起来啦!”
正当管茗伶要使出必杀绝技--狮吼功时,阙郓玹突然睁开眼,正好与管茗伶的双眼对望,管茗伶放大的脸吓得原本停留在梦境中的阙郓玹顿时回到现实。
“哇!妳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会在这里?你忘了你昨天把我送到医院来的事啦?”
瞧他那副迷茫的呆样,八成还停留在梦境中,尚未清醒。
“你刚怎么了?一直大叫着不要走,是不是作了什么恶梦?”
“没、没什么,我忘了。”他哪好意思跟她谈起那段懦弱的过去,昨天的事就已经让她骂个半死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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