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遇到一个我爱、又爱我的人有多难,你知道吗?”她对着他大吼。
“好,既然妳这么想做给他们看,那我成全妳,走,我们现在就回去生孩子,明天再去公证。”他拖着脚步漂浮的管茗伶就往车子走。
不过立刻被管茗伶给挣脱了,由于挣脱时的力道过强,使她一时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阙郓玹转身俯视着她,“妳不是要做给他们看吗?怎么?怕啦?”
管茗伶环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发抖掉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怕?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怕?”
“因为妳不爱我,妳无法接纳我,所以妳怕自己今天的冲动,会让妳往后活得更痛苦、更后悔!”阙郓玹情绪失控地朝她吼道。
“是吗?”管茗伶边抹泪边站起身,失魂落魄的走向车子,“走,我们回家吧。”
阙郓玹担忧地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很想为她分担点心中的苦楚,但他明白,现在唯一能让她好过一点的人,只有那个什么国梁的而已。
当他了解这点时,一股不知名的酸味不停地从他胸口漫出,止不了、也停不住,只能任它影响着自己的情绪,久久不散。
半夜了,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形怎么样了?
刚送她回来时,她只有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点也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想帮她也不知要从何帮起,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她带着难以发泄的苦闷遁入她的房间。
他焦躁的翻来覆去,想睡却又牵挂着管茗伶的情形。
可恶!
最后他还是敌不过心中的烦忧,霍地坐起身,下床走到管茗伶的房门前。
他站在门前,望着那扇未完全关闭的门板,伸手想推,却又觉得不妥而垂下手,就这样,他对着那扇门挣扎了数十分钟,最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将它推了开来。
房内灯光微弱,安静无声。
本该躺个人的床铺上,除了折迭整齐的被子外,什么也没有。
她不在这儿,会去哪了?
他慌张的在房内四处搜寻管茗伶的踪影,正当他要打开衣橱找人时,耳边却传来一声又一声剪刀剪东西的声响,他循着声响找向一旁漆黑的浴室。
打开门边的电灯,赫然惊见管茗伶穿着他设计的鲜红色蛋糕裙,坐在已凉的浴缸水中,一边哼歌、一边剪着她那头妩媚的卷发,样子诡异得有些吓人。
“管小姐,妳在做什么?”阙郓玹一面小心的问着,一面趋前拿下那把看来森冷的剪刀,深怕她下一步不是用在头发上,而是脖子上。
“剪头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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