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尹臣重重地以拳头撞击盂意融背后坚硬的墙壁,一次又一次,下一次远比上一次来的沉重而痛心,每一次撞击,仿佛是在向她宣示她的无情与残忍。
他发了狂的举动,很快地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注意,没有例外的,大家—;同将视线转移至他们俩身上。
汪以炀不甘心,更不愿守候多年的盂意融被人轻易夺走,当他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拳头才刚举起,一把擦拭晶亮的黑色手枪更快的已抵在他额前。
“凭你是羸不了我的。”齐尹臣很快地恢复一贯的冷漠,轻描淡写的口吻仿佛现在正发生的事是再正常不过。
“住手!不准你伤害汪大哥;”从呆滞清醒过采,孟意融第一个反应即是使出浑身力气,不顾死活的以双握住枪口。她保护汪以炀的举动,再度意来齐尹臣大大的不悦,眼睛一眯,不顾她反对与否,冷不防地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仿佛是想以行动向在场所有人宜示她是他的所有物。
她是他的,凡是想从他身边夺走她的人—;—;都该死!
此刻他是死神的化身,凛然的神色,让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仿佛一且偷偷呼吸,姓命也会跟着化为乌有。
“不要!住手……”盂意融用力推开齐尹臣,拼了命以微弱的气力抵抗,可是不论她怎么在他身上施力,他就是不为所动,情急之下,她张口用力咬住他的唇。然而他仍不愿松口,他愈不肯松口,她就愈咬愈重,都在赌气,看谁先放手投降。当他终于放开她时,除了急促的呼吸声,他和她的唇瓣尽是鲜红的血,红色的血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流了出来,再也分不清这令人怵目惊心的血迹究竟是属于谁的。“她是我的,谁敢接近她?”齐尹臣不含一丝情绪地怒视汪以炀,以拥有所有权之姿向他宜布:“一律格杀不论!”
“我不是你的,你这个野蛮人。”盂意融以手臂擦去唇角的血渍,愤恨的瞪视齐尹臣。
他凭什么硬性主宰她的一切?他们甚至互不认识,而他竟然口出妄狂的说她是他的,他凭什么?
闻言,齐尹臣粗鲁不含一丝怜惜的拉近她,由他体内引燃的暴戾气息在瞬间涨到最高点,迅速朝她围困住。
“绮,你又想伤我的心?你怎忍心?怎么忍心?”狂怒征服了理智,在混沌的理智下,他下意识地唤着她前世的名字。
原来他是认错人来着,莫怪打从两人见面后,他的行为举止就异于常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绮。”盂意融不停地扭动身子,企图挣开他有力而强硬的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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