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她吓了一大跳,她是怎么了?他疯了,难道她也陪着他在疯?
“她就是你。”齐尹臣随着她的视线看向墙壁上的画,再回头望她,他的大掌覆住她的小手,紧密包裹。
“是唐佩绮?”“嗯。”
“你亲手画的?”“嗯。”他点头。“也对,在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你看过她。”不知怎的,心里突然感到怅然若失。“你一定爱她很深。”
“那是当然,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举手投足、她的悲伤、她的喜怒,每一笔、每一色调都是我用爱去刻划来的,几百年下来,她早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