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离秋水便早早的起了身,去了报社,到了报社,里面的人都对他叽叽噜噜的,倒是觉得混身不自在,叫来了一个熟人问问。那人小声对离秋水说:“编辑平日里你都是干干净净一身清爽的来报社,这大家都是知道的”离秋水道:“这怎么了?”那人接着说“可今天你不仅是干干净净,而且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且是女人的香味。我听她们几个说,只有好女人身上才会有这种淡淡的香味,编辑,你是不是在家中金屋藏娇,没有告诉我们啊。”报社里的人都向离秋水喝彩,大家正闹着忽然余漫月走了进来见众人向离秋水拿趣,却丝毫没有表情。众人本以为离秋水身上的香味是余漫月的,但见余漫月的表情,都知道原来不是,各自也都沉默了下来,写稿的继续写稿、印刷的继续去印刷,装订的去装订,都各自忙了起来。
原来,离秋水,从“惜得阁”出来时,余漫月刚好从此间路过,见那个从“惜得阁”出来的身影像是离秋水,但自己又不愿意相信,所以便去了离秋水的新政报社,一进门后的见状却是如此,此番不想信也得信了。
秋风有些萧瑟,离秋水和余漫月走上码头静静的散着步,未曾有过一句话,两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心事,一个自己深爱着多年的男人,竟然去了青楼,一直以为他是君子,他是吗?一个爱着自己多年的女人,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然而,她却一直还在等着自己,等待着一个感情自私的人。
有些时候感情是个很为复杂的东西,它可以让一个人喜悲交集,也能使一个人幸福或是痛苦一生。
以后的日子离秋水便常会去“惜得阁”听曲,甚至还会在素雅的房内过夜。有一次他找过老鸨,问起素雅的身价,然而老鸨的回答却让离秋水大大的失落“素雅可是我们‘惜香阁’的摇钱树,你问我一棵摇钱树的身价是多少,我该怎么回答你?”素雅一样也求过花婆婆,可将身上的金银手饰都给了她,得到的答复竟还是死心最好。
如果求一个人会占到她的利益也许根本就不用去求,可人的执着会死心踏地的去重复着一种单调。
接连几天,离秋水,都是松散的无有心力,直到这一天遇到了段言许,问气原由,离秋水都一一说了,段言许气的咬牙切齿,然后对离秋水说:“秋水,你放心,明日里我再去问问,只让那老鸨开个价,不然怕是她这‘惜香阁’便甭想开下去。”说完便匆匆离去了,离秋水想问却没有来得及,想来无事,索性转身踱步又去了“惜香阁”老鸨一见是离秋水,便上前来打招呼,却又像是不怀好意,摇着手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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