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画上的词又多了一段。最后他看到了那个教书的“先生”。他们的目光在同一时间相聚到了一起,两个人停在了那里好久好久。似乎这好久已有十二年的光景那样长。站在离秋水眼前的教书先生就是十二年前的余家小姐余漫月。至从离秋水离开青石巷的那一年她便在这里等,她相信终有一天离秋水会回来,直到在这里等了十二年等到了她想等的人。
放学了,所有的孩子都离去了,只有离秋水和余漫月还立在那里,最后还是余漫月先开了口“十二年,你找了一个生死未卜,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的人,十二年。而我,在这里等着一个活着的人十二年”久违了十二年的泪水,一滴一滴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离秋水的眼角有些湿润,他缓缓的走到余漫月的面前,紧紧的将她拥进了怀中,颤抖的声嗓说出了对不起那三个字,可一句对不起对于一个为他付出多年的女人又能弥补什么呢?离秋水当然知道,可他除了那三个字以外,他再也找不到任何语言。没有人会想的到,也没有人会愿意,更没有人会去相信,这一个拥抱要等上十二年。
离秋水和余漫月婚礼是在余家办的,婚礼前离秋水去了西楼,在那幅花上题下了最后一段词:
谁人写
生死求
怎忍西楼空词守
昔日容颜落
不见当年娇小身瘦
花死尽
琵琶已非娘子弹
西楼已非是西楼
余老爷已经故逝了,原来余老爷生前的雨轩画庄,一直是由余漫月一手打点的,现在这桩事就得离秋水去做了。西楼的书院余漫月也找了个先生替她了。婚礼的那一天,段言许,岳乡之,许睿,常宝山,梁松都来贺了喜。嘘寒问暖这十二年的岁月。当离秋水问起新政报社的事和那些他的同事,常宝山却说“今天大喜之日不提这个,明日我带你去见他们”。第二日常宝山果然带离秋水去了,只不过那是个墓地……
九
两年后。离秋水和余漫月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是一对龙凤胎。又是一个飘着白毛毛雪绒的日子,青石巷上又来了三个让人眼生的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女孩。男人一样也穿着西服,他们一样也去了西楼一样也听到了朗朗的读书声。
教书的先生见来了生疏的面孔便停了课,上前问候,那个女人问了一些这屋子原先主人的事,教书先生以为他们是离秋水以前的朋友,便将离秋水漂泊了十二年,后来和余漫月结婚有了孩子住在余家的事给说了。那女人沉默了许久,只是看着那幅仍挂在墙上的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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