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乳上有清晰的吮痕,裴焱犹觉得口中有奶香味。
出理清爽,胡绥绥万分踌躇,数四稍住足儿,不肯走出尖站,她拉住裴焱的手,好不老气地道:“好裴裴,我今次离家,如今又是晚归,母亲定要罚我跪香。”
说至此,胡绥绥撩起香裙,挽起里裤,把一截香饽饽的脚踝,滑腻腻的小腿露出。
裙与裤一直撩挽到膝盖上:“昨日你要我跪着,膝下的石头硬,弄破了皮,损了骨,今晚膝下放软垫也受不住……”
膝盖泛红起皮,裴焱捂着掌心在膝盖上揉了揉,道:“你是我裴焱重聘来的小狐狸,就算是罚也得是我罚,昨日就当是我罚你了。”
“那你罚得比母亲还疼。”胡绥绥放下裙裤,酸溜溜地说,“一日夫妻白日恩,但一日减一恩。”
“一日减一恩,合欢生百恩。“裴焱轻掐一把胡绥绥腰上的软rou问,“绥绥喜欢母亲罚你还是我罚你?”
“母亲罚我只有苦,裴裴罚我……”胡绥绥想裴焱那句合欢生百恩,顿了顿,对上裴焱灼热的目光,想到昨日的情浓,频咽津唾说,“自然是甜大于苦。”
最后一句话正合了裴焱的心意,他满心乱痒,用食指戤住胡绥绥额心,道:“如今绥绥嘴也是甜。我今日与绥绥说嘴清舌白地说,裴焱的色心在你这儿,是十分要紧的。”
然后低头咬一口香腮。
二人在尖站又拖拖逗逗了半刻,两张嘴儿一贴,裴焱没忍住,低声叫绥绥的名儿,暗度陈仓解衣侵肌。
当衣裳皆落地,就曳曳地往床上倒去,分了两腿,对那映了日头,结着珠蕊的花xue,热攒攒地弄了一度。
……
裴焱昨日下令寻白狐,不到一日,汉州所有的白狐都被捉了过来,牡牝皆有。
程清与程香香方用过晚饭,正提了一盏油灯赏狐,听闻裴焱与胡绥绥归来,脸色大变,她们转了个身,四人便劈面相见。
胡绥绥虾腰曲脊地藏在裴焱身后,脑袋只探出了一边。
程清自认自己是裴焱的母亲,虽说没有血缘瓜葛,但也有养育之恩,裴焱嘴上再硬,也不敢将自己如何了。她含了老脸,怒喝一声,要叫胡绥绥跪下,哪知裴焱先她一步开了口,眉头一攒,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