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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没有抢白阿箩一场,只没收了她的花铃。阿箩忸怩着不肯给,但她不敢拗抗,最终屈服在谢必安砭人的冷气下。
失去花铃,阿箩悲伤难以自摄,仔细一想这花铃本也是七爷送的,他要回去也是理所当然,思想到这儿忽然通了,方才的不愉快全都飞到了爪哇国,眨眼间她愁面更为笑面,还顿开喉咙哼起走调的小曲。
谢必安过府时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往城门走去。阿箩见状,知他要去勾魂,嘴巴动动,意似有所欲言,最后只是耷拉脑袋回府:“七爷再见,祝早归。”
她也想跟着去,但七爷都承认了他嫌自己吵闹。
她确实吵闹,喜欢说话,喜欢闹腾,无日无之,毫无过处,地府的人都喜静恶闹,七爷也是地府的人,定然也是喜静不喜闹。
阿箩飘在府门后露出一只可怜兮兮的眼睛目送谢必安远去。
谢必安脚步一顿,顿住的脚步转进府里,抓起阿箩一边的小花苞说:“今回,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