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好,魂魄比寻常魂魄坚强,暂时分成了一缕一缕,但很快,这一缕一缕的魂魄飘进谢必安怀里,借了一点谢必安的鬼气,很快又变成囫囵的魂魄,在地上成了一团。
分散又重组的魂魄气息有些弱,阿箩冷汗如雨,软在谢必安脚边,连咳带喘,说:“呜呜,七爷这五雷掌也忒厉害了些,阿箩险些就看不见您了,七爷说的没错,果真离了七爷身旁就会灰飞烟灭。”
吃糖的小儿郎只是想试一试,不想结果是如此惨烈,满脸顿生愧疚,谢必安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小儿郎逢上谢必安的眼睛,磕磕绊绊连说几句对不起就跑了。
阿箩原本就惨白的小脸,挨了一记五雷掌更惨白了。
飘向谢必安之前,阿箩先穿过了一棵花树。树枝受扰,花儿惊落,皆落在她身上。谢必安看着满身是花瓣的阿箩,问:“方才干什么去了?”
阿箩不敢有瞒,口齿不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说得口干舌燥,换来的是谢必安的一句活该,天生要吃亏。
阿箩欲身子飘不动了,谢必安没有要帮她的意思,留下一把伞,自个儿走了许多步,一步都不曾回头。
阿箩死不死地半趴在地上,泪眼巴巴向着七爷的背影,清白的背影坚决如铁,她说:“七爷为何这样?为何丢下阿箩不管呜呜呜……”
“七爷瞧你十分有能耐,可为人之师授知识也,能为人之师还需七爷?”谢必安动了意气,声口并不善。
这五雷掌能随便挨的吗?想当年他挨了她的五雷掌,将养了数日才瘥,如今通红的印记还在胸口上消灭不掉,他尚且如此难受,小小一个姑娘的阳气都这般足,何况她受的是一个小儿郎的五雷掌,一介无能无力的小鬼头,将养个一年半载都是少的。
阿箩原地学狗刨沙坑,未干的泪痕继续滴下几点泪:“七爷心狠,阿箩只能刨坑入地府,愚公能移山,一日刨一尺,挖上百年,阿箩能入地府也。”
谢必安一步不停,不肯舍眼一看身后人,直到听到一声清朗的狗吠声,回头一看,一条卷尾大耳的狗子从她斜刺里来,狗子目不放凶狠之光,嘴不露上排尖牙,走到阿箩旁边,帮她一起刨。
刨坑可是狗子的拿手之技,它技痒,刨得卖力,没几下,阿箩一团魂已深陷入坑里。
阿箩摸摸狗子的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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