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衣服让你祸害了。”
阿箩充耳不闻,抱着衣服转过身,谢必安看不清她转过身以后的动作,就看她在哪儿抖啊抖,和抽筋一样,再转过来时,不见了方才的旧衣,她手上拿的是一件簇新的衣裳,说:“七爷的新衣,阿箩做好了。”
谢必安看着与自己齐平眉间飘的阿箩往上面飘了一些,手上的新衣“哗”的一下抖开来,衣服用的是上等的料子,如白帘垂下,挽袖用金丝线细细绣着团鹤,左右肩绣日月。
团鹤与日月,寓意极好。
阿箩卖俏,高兴地展示自己的衣裳,展示完摸摸鼻头,虚心地说:“其实阿箩真的忘了七爷生辰是何时,想记也记不得了,阿箩心里藏不住事,手里腋不住东西,便就提前送给七爷,当作暖寿,多承七爷这百年来的照顾啦。”
阿箩说起这话时曲体神情之状,昭然写着四个大字——十分抱歉。
谢必安接过穿上,衣服不长不短,不紧不窄,可身舒适,再看绣纹磊落,诶,看来确实是巧夺天孙。
阿箩对自己做出来的衣服很满意,眼睛一眨一眨,眨出一抹傲色。七爷穿着自己做的白衫儿当真是好看,长躯阔背,一束腰带又显蜂腰,浑身素白,嘴上的那一点红,好似在团团茶花阴影蓦然发现远处有块红玉,添潇洒增飘逸,关锁在胸中一丝风流,在一举一动下慢慢动开,骗人情啊。
穿上新衣,谢必安没打算脱下,叁两下系好衣裳,初得阿箩的甜头,他心情美,似笑非笑地说:“可惜啊……暖不了寿了。”
沉浸在谢必安飘逸风流阵里的阿箩呆呆听完吃了一惊,眼皮抹搭下来,静等谢必安下文。谢必安却故意卖关子,阿箩耐不住,支支吾吾问:“为……为何?”
“七爷的生辰,”谢必安屈起二指,在她脑门上送一颗栗子,“是在昨日。”
阿箩的脸彻底垮下,太伤脸伤心了,方才她说的暖寿一出话来,看来是要变成千秋笑柄。阿箩换上愁眉泪眼又带委屈羞愧的样儿,说:“啊啊啊,那就恭喜七爷,又长大一岁吧。”
谢必安听阿箩的声音低了,在哪儿暗暗可怜,笑一笑收下这没感情的祝福,而后慢慢从胸口掏出一个锦囊,劈心里拿出一张迭的斩齐的批票,说:“那七爷今日也祝阿箩,即将投胎成人。”
颤抖着手接过批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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