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回的冰火之间的折磨,逼得他喉咙里的浪叫越来越大,越来越带着哭腔。屁股上全是“啪啪啪”的撞击声,那白花花的臀rou很快被撞得一片通红。
他无处可躲,被抓住头发,被迫仰起头,身后的打桩机飞快地啪啪啪啪着,他被cao得前后摇晃,身体泛红,紧
ρΘ18ù.cΘм(po18u.)紧闭着的眼尾因为巨大的刺激滴下了一颗晶莹的泪水。
床脚的摄像机闪着亮光,正有条不紊地把这一切都拍了下来。
它一直持续到了半夜,等红灯闪烁着提醒快要没电的时候,床上那打桩机一般的撞击声、水花声、喘息与浪叫声,依然没停止。
橙澈已经把季炎强行摆出了好几个不同姿势cao弄,她打定了主意,如果今晚没让前辈哭出声来求饶,她是不会就这么收工的。
空荡寂静的街道,一圆明月高高挂起。
对于屋子里的两人而言,这个夜晚,依然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