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责任。殿下,这种责任感正是一个君主所必须具备的。”
赵玄哲冷笑,这是一种习惯,一种感到危机时,就会自然出现的盾牌:“太傅今日说得似乎多了,别忘了您效忠的该是当今武烈帝,而他是我的父亲。”
“殿下,我效忠的是大燕朝,而大燕朝现在急需您的责任感。”谭翊毫无惧色,“恕臣直言,前皇后的儿子平王与博王本不该留在世上,但是他们活着,不久之后,他们会不可避免地成为您的敌人,一个国家内部的混乱远比最强大的外敌还要危险,您必须现在就明了自己要不惜一切阻止这一切。”
“这些您也曾对我父皇说过,他并没有采纳它们。”
“所以,今天我以忠心臣子的身份来晋见殿下,希望殿下能重新考虑这一切。”谭翊站起来,深深揖道。
“太傅,本宫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赵玄哲做了各送客的手势。
“还请殿下记住,今后的日子,作为大燕朝将来的主君,背负万里江山的责任,如果有必要为了天下大局,而变得冷酷无情,即使受人谴责,都是不应该退缩的。”谭翊言罢,又行了个礼,“老臣告退。”
原本,“累了”总是逐客的托词,然而赵玄哲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累了,他不曾有过如此重的压迫感。赵玄哲于是决定大吃一顿,尝试放松自己,什么也不去想。然而当他走进餐厅,却发现有什么不太对劲。
他问一边的宫女,“这个时候,九殿下是不是该在门口候着?”
“殿下吩咐过九殿下来了,不能让他进来,所以……”
“我是问你九殿下呢?”
“奴婢不知,今儿下午一直没看见九殿下。”
赵玄哲叹了一口气,大声喊道:“钰儿,你躲哪去了,出来吧!”
没有动静。
赵玄哲转了一圈,桌子底下没有,柜子里没有,房梁上……也没有。那个牛皮糖真的不在?
就这么突然清净了,难得就这么突然清净了,异常古怪地难得就这么突然清净。
赵玄哲对着一大桌子菜,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吃饭,生怕那个小家伙突然冒出来破坏这得来不易的清净,让他胃口不良,结果一路的提心吊胆,这顿饭还是没有吃好。
很久很久以后,人们提出了一种理论,如果一个人长期受到某种势力的压制影响,那么这个人会反过来对这种势力做出认同。
赵玄哲当然不知道这种理论,或者说他知道了也决不会承认这点。所以他将自己的这种不安变成一个简单的推理:小家伙应该会来粘他,但是小家伙没来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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