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柔弱。也因此,在世人看来,这位内敛过度的皇子稳居大燕王朝的东宫简直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
殿内尚未燃灯,光线很是昏暗,依稀立着几个高矮不齐的人影,气氛有些紧张。
“这么说,平王和离王联手开始拉拢直隶的兵力了?”赵玄哲说话的时候背对着光,这让人们看不见他的神情,“目前他们在京城附近有多少可以调动的兵力?”
“大约十万。”一个声音答道,语调很沉,“现在的形势相当棘手。”
“殿下,是否要向宁国公求援?”有人问。
“远水救不了近火。”有人反驳。
“太傅的意思呢?”
“平王的事,虽然时机尚未完全成熟,但是既然对方急得开始对兵权下手,殿下也不该再拖下去了。”
太子点点头:“你去办吧!”谭翊于是退下了。
其余人对此自然议论纷纷,有人终于忍不住问道:“不知殿下准备如何应对十万兵马?”
太子淡淡一笑:“既然是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去把问题的根源解决掉好了。”
东宫的臣子们面面相觑,再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赵玄哲一双细长的眼睛看向窗外彤红火烧云燃起的天空。“很美的景色。”他突然平静地说,悠长的语气让人觉得他的思绪似是还徜徉在天边的美景中,“只可惜就要结束了。”
东宫的短暂讨论散了,赵玄哲记起今日该是去给母后请安的日子,便带了几个侍从宫女过去了栖梧轩。待到了,宁皇后那儿如往常一般备了一桌好菜。
“我听你父皇说东宫这几天事务繁忙,让他们特地备了些你爱吃的菜。”宁皇后见赵玄哲来了,远远便迎了出来。
“烦劳母后了。”赵玄哲行了个谢礼,抚着宁皇后在桌边坐下,“每次前来,都劳动母后,儿臣惶恐。”
“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宁皇后摆摆手,“对了,最近你那边可有钰儿的消息。”
“前天刚收了一封信,还是一些琐事,没什么特别的,字也没长进。”赵玄哲如实回答。
宁皇后摇摇头,神情有些落寂:“终究是小时候跟着你的时间多,你那初一一封,十五一封的,我这儿一个多月也不一见有一封。”
赵玄哲没多说,只安慰道:“母后,钰儿对您向来是关心的。”
宁皇后也勉强笑了笑:“唉,不说这些了,对了再过几日就是秋猎了,据说今年围场跑进来一只九色鹿,皇上上次对我说起时颇有兴致,说是难得一见,要办个‘逐鹿会’,如果有猎着的人,定要要为他设宴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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