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跳过九皇子的坐席,九皇子拔剑在手。
大燕律,庆荣大殿,君主面前拔剑者视同谋逆。
舞者的手中不过是一个木块,九王的剑却锋利地闪着寒光。
宁皇后惊呼一声,九王的脸瞬间惨白。
“贺父皇龙威,谨王拔剑,请与伶人同舞。”太子拖长的嗓音,声如利箭,射中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为谋逆罪开脱,是宫中大忌,极易引火烧身。
赵玄哲在一瞬间脱口而出,连自己也觉得惊异,一个冷静的人,不该在此刻开口,纵是要救九王,至少也当回去后,从长计议。然而先前九王一句“父皇会伤心”提醒了他,武烈帝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亦是他们的父亲,赵玄哲赌得是武烈帝的不忍,赌这种不忍让武烈帝站在自己这边。
有一瞬间,庆荣大殿安静得如同坟墓。
“你去吧!”半晌武烈帝看向九王,“让寡人看看你的剑术。”
“儿臣遵旨!”九王将剑鞘丢开,走到场中。
乐声再起,如同玉珠落盘,铮铮不止。舞者挥动着木剑扑向九王,他的动作早不及先前沉稳,充满了疯狂绝望,一出手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连砍乱刺。九王是夜身着白色锦袍,在黑影边,游刃有余。如一条白龙。
“当——”一声巨响,九王的利刃削在舞者的木剑上,木剑却未断,一段木壳裂开,落在庆荣大殿的大理石地上。木壳里,金属的光泽刺痛了武烈帝的眼睛。
舞者是八皇子离王所献。
一柄木剑,剑身轻浮,剑风过于无力,不足以引起九王的警觉。没有人会去检查一柄木剑里是否隐藏着一把真正的利器。离王狡猾却终不及邵阳太子缜密严谨,自以为万无一失,却是画蛇添足。
若换了邵阳太子,必定宁愿错失,也绝不冒险。年轻的离王输在这里。
赵玄哲松了一口气,背脊汗如雨下。
离王被押入天牢,自始至终咬着牙,一字未说。
宴会不欢而散。九王与赵玄哲同回景熙殿宫,都是若有所思,一路无语。
待到了东宫门口,九王突然拉住赵玄哲:“五哥,我不想回去,我们去骑马好不好?在燕北的时候,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去骑马,在荒原上跑得飞快。”
赵玄哲抬头看看天色,繁星满天,这时候去骑马?去哪骑?推脱道:“我这辈子,最不善的就是骑马射箭,昨天已经折腾了一天,今天就免了吧!”
九王却来了兴致:“没关系,我带着你就好,我的马术,连外公那个臭老头都赞口不绝。”
“可是……”赵玄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