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可说了怕你难受,不说在我心里又憋得难受,反正这俩天肚里气还没消,就拿你当灭火器吧。
哲人说:“我成了一台戏,给世人和天使看。”无边,这戏不是演给自己看的,演员的优劣也不是自己所能评定的。无农家,我知道你尽玩着山山水水,有点儿像脱离红尘似的仙风道骨,可心中却有火一样浓烈的真情。
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证明自己什么呢?无边,我们不为追求名利,但是你既然在人知这台戏中扮演了一个角色,就需要观众来评定你的成功与否。
无边,我喜欢看你写的东西,无论你的文字发表与否,我永远是你最忠诚的读者,也盼望着你能拿出作品去面对诸多观众的参与。
不写了,夜已深。
盼你在文上成功并爱你
等我
月儿
1995年5月13日
(七)
月儿:
收到信,高兴得忘乎所以,近月来的烦恼一扫而空。看到你和父母吵架,又伤心了。不过你即不让我说,我就不提罢(在电话里说一说总可以吧)。
此时天好得造反,星子灿烂得可以,正是小谷岭的夜,耳边伴着周华健《我愿意去等》痴心的心甘情愿。
乐声低吟轻柔,曼声轻歌荡漾,曲调柔媚宛转,满心皆是妩媚,正一曲逝去,似流水汩汩而去,寂然无声。
风穿透窗棂,冷冷凉凉的,而炕正火,是夜不沉不深的时候。
你劝我能不能走文坛的路子,这让我从何说起呢?我想就现在写的这些东西,其内容或形式是不适合外出的。
文学当诗词散曲已被古人写尽,当到了现代,爱的题材以光速泛滥,当各种思想潮流文法笔风万家争鸣的时候,仍挣脱不了人世间离合悲欢的内涵,我也摆脱不出这种基本概念的范畴。
但文字绝对是“造反有理,革命无罪”的事,我写的多是在心中影响过的和玩耍文字排列的游戏。不管写的是什么和怎么写的,都是叙说内心感情及游戏之作。
像谁说的:“每一次顿悟可视为生,每一次心灰可视为死。”在我的写,已生生死死轮回了许多次了。
可就观众而言,这类东西只适合于自己,就像一个独夫在自言自语,不会有什么效益及反应的,况且扪心自问,自己水平依然不够高,又总在玩着自己的学问。
所以,我打算——哎!已经说了这么多,总躲不过你含着幽怨的眼神,好吧,重复电话里的话,当是我的文字承诺。今年秋,我会改变思路及习惯,试着写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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