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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母哼道:“看在人家姑娘的份儿上,今天饶了你。”
风无边哈哈一笑:“打在儿身,痛在母心,你怎么舍得打。”
“贫嘴。”
“看你,妈。光说话去了,也不让月儿坐下休息。”
“怨我,怨我。”风母忙请欧阳月脱鞋上炕坐在身边,再让儿子倒上一杯热茶,说这解乏,一边却仍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放,也忘了放。
“妈!”风无边再一次示意,怕他母亲对欧阳月太过亲热,而让她尴尬。
心中却有一丝羡慕。
羡慕母亲可以随意握着月儿的手,而自己却不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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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母那双手干枯、老燥、硬直、以及满是永不褪去的老茧和条条裂纹,在欧阳月光滑温玉的手中传递的感觉是股股亲切的暖流。
欧阳月心里激动。
她一路上一直担心将如何面对这东北的一切,他的年迈母亲、他的狂热朋友,以及深情的他。
而今担心没有了,继来的是如长辈的呵护爱抚,如母亲的关切体贴。
突然想哭。
她本是个易感的女孩子,常为一朵花的开而笑,也为这朵花的谢而流泪,她先一路跋涉,又见心爱的男友,更遇风母待她如久别的女儿归巢般的热情,心中已激荡,不由眼中晶莹。
风无边一直没放过她的一举一动一表一情,把她的一切看在眼里,知道她的现状,忙说道:“妈,你看她也累了,不如让她早些睡下,明天再说好吗?”
“对、对、对。”风母忙不迭地点头,“你就睡在边儿的屋吧,之前都重新收拾了,很干净的,”一顿又加了一句,“边儿和我睡,你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定会长胖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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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月套上风无边递给她的拖鞋,下地打开旅行包,取出一件毛衣和一个小锦盒,说:“大娘,我也没有给您带来什么,这件毛衣是无边冬天在京时我给您买的,让他带回来,他非要我亲手交给您,还有这个,也是我孝敬您的,大娘不要嫌弃呀。”
风母展开毛衣,在身上比量着,“正合适,正合适!”再打开锦盒,却叫道:“哎呀,这个我可不能要。”
风无边靠近一看,原来盒里装着一付重约六克的纯金耳环。欧阳月把小盒按入风母掌中,说道:“我听无边说过您从前扎过耳朵孔,却一直没有耳环,所以给您买了一付,请您一定要收下。”
风母执意不收。
风无边劝道:“收下吧,妈。都说这是孝敬您的了,以后好好待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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