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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盘菜不仅色调与味道搭配得当,而且做得量刚刚好,一顿吃下,所剩无几,只剩下那碟蕨菜。
风母一边称赞菜的可口,一边偷眼暗察“儿媳”。可怎么也看不出有一点点不再像是姑娘期的样儿。
失望的同时又生一计,假言累了要早睡。
实际醒着。
但见儿子在那屋里二个多小时未出,便抱着满怀希望,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
真实情况呢?
风无边斜倚床头,欧阳月靠坐床尾,两者距离为——由两人脚尖算起仍有一尺多余。
谈的是亲朋好友,讲的是中午那顿饭中的事情。
风母如果知晓,不知又会是怎样的失望神情,或许,会将儿子暴训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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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起今天灌酒一事。
风无边说:“其实在你来之前,我就嘱咐过他们,该注意的注意,该收敛的收敛,谁知他们仍然我行我素,全不管我的话。”
“确实他们今天有点为难我,不过他们都表现出自己的风格。特真,特实在,一点也没有把我当成外来客人看待。我喝多了些,就因为我感到他们待我亲切真实吧。”
“相信他们?”
“是啊,因为相信你而相信他们。”欧阳月很肯定地说。
他却因为这一句话放下心来,他当初最为难的就是怕母亲太亲蜜,朋友太亲热,而让她难堪,产生不适合不溶合的心理,结果朋友的放肆反而造成了这种效果,是他所料不及也是心能够接受的。
他说:“孙尚林嗜酒狂放,王宏伟颓废消极,王庆奎闯关猛郎,张建国阅历深广,这都是有数的。”
“你呢,他们怎么说?”
“也是四个字,”他挠挠头,有点难为情,“风月无边。”
“……”
“……”
“无边。”
“月儿。”
时正夜里,单间,两人心中不约而同都产生一种旖旎、一种跳动。
但由于风无边习惯性的退避与克制,潜意识地避开了柔情起处,排斥着深情浓处,继续说着他的朋友。不知道成也是朋友败也是朋友的道理,更没发现没注意到对方有一丝遗憾一点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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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靠衣着马靠鞍。一个人的服饰能够直接看出他的性格,想不想听听月儿如何以衣看人的?”欧阳月笑说如画家信手着色不着痕迹,“评说你的朋友们。”
“想听。”
“笔墨待候。”
风无边取出铅笔纸张,好奇地看欧阳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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