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颓废思想,他在邮电局部门,接触政论多,讲起来总能说中几个未来发展,今年初他又预言,由于企事业人员太多,国家将大力精简;政府的腐败现象不可遏止,和龙经济会大幅度下滑皮软等等,真希望他没一个能说中,
“不管他的这些会不会发生,主要是他这种想法,在他面前的世界就像是灰色,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世界,可他又相信我们,像我们几个,性格、工种、生活方式无一相同,可这十好几年了,我们仍然是朋友,好朋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好朋友,
“王庆奎应该是时势造枭雄,论势力他不行,论权力也没有,他只是钻国家漏洞,赶超于社会发展的黑先锋,
“记得他刚出道那几年,路子窄,条件差,认识人少,总在打打杀杀中度过,什么挣钱就干什么,有一次他说自己绝对是个坏蛋,但有三件事绝对不干:黄色、杀人、毒品。”
欧阳月不由问道:“这种人算坏蛋吗?”
风无边笑笑,“当时我说他是真小人,现在好了,在农贸局挂了个闲职,彻底抛弃过去,走向正轨了,
“古代的朋友都讲义气,彼此关系也靠义气联系,其实这就是一种相信,相信对方的信任,我们四个打小就混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都珍惜这份感情,也就都继续维持、维护、发展这友情。”
他最后叹道:“人是念旧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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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条不紊静静地流逝。
风无边在朴素的灯光下缓缓讲述,那些朋友的逸事、烦恼、快乐。
欧阳月认真地听着,带着少女含蓄与娇态斜倚着现代的象牙床。
夜深里,灯光下,她的双眸仍一片清丽活力,像星星般静谧恒亮。
她问道:“你呢,总在说朋友,我想听听你怎么说自己的。”
“我?”他保持一个轻度的笑。
风无边身材细瘦,却精悍过人,体力劳动造就的黑郁脸庞上不时眉带郁色,给人一种介于文秀与豪气之间的感觉,很难捉摸。
有一次她评论他的笔迹不够峥嵘有型,不够刚劲带派,倒给人一种阴柔的感觉。他不缓不疾淡淡然然的语气说:“如果女孩都用温柔的字体,男孩都在表现他的男子汉气概,那么世上就只有两种字体了。”
于是他依然用他那略带女性化的字迹,给她去了一封又一封寓意于山水,寄心于感情的信。
确实,他极少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概。
只有一次。
那时在北京,一个中年人在醉酒后对正唱歌的她提出无礼要求,他上前,一拳,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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