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也移位至此,他二人正鼓掌叫好。
张建国示意她坐下,一边倒酒,一边好像漠不经心又好像特意点题地说:“一首好曲调,只适合一首好词,反过来也是这样,这叫做天造地设,天生绝配,你和他就是这样的,别辜负了这一段好因果,让大家失望。”
他仗酒遮脸的这冷不丁一句话,听得二人发愣。
风无边举杯酒干,说声我会努力,又将欧阳月的酒拿起一饮而进。
欧阳月看他饮酒的动作,莞然一笑,温柔无限,虽没应答,却已应答下来。
她这时含笑凝视着醉意浓厚的他,笑得很轻,像燕子啁啾,笑容像一朵水仙在清亮的春水中乍开,芬芳,一双明眸在旋转变幻的光影中恒清亮丽,恬静灵秀。
猛听到孙尚林当电灯炮地在旁一咳。
她的眼神眼光眼眸如闪电般急速地闪到一旁,将柔情隐藏了起来。
却是孙尚林邀舞。
风无边在一旁恨恨地笑道:“大色狼!”
他确实有些醉了,灯光眼花缭乱,人影摇晃旋转,他只有盯着舞场中水瀑洒落的青发,才能够镇定镇静镇酒镇醉,坚持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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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亦散。
欢闹过后留在人心中的是什么?
有短暂的空旷、寥远和寂寞感;有一时的尽兴、舒畅和爽快感;有永久的珍情、惜友和宾至如归感;也有满怀酒风、酩酊大醉的感觉。
风无边是醉者。
他多日以来一直处在兴奋与幸福,忙碌与操心之中,日不能息,夜不及寐,精神与体力都耗失极大,抵抗不了酒的薰陶,醉了个里倒歪斜。
夜色深沉,清冷。
众人在外,等车。
窦桂萍说:“无边醉了,我俩送你们回去吧。”然后埋怨王庆奎让朋友们喝了许多。
王庆奎辩解:“谁喝醉了,他是装的。”
“没错。”风无边硬挺,“是谁说他喝多了,我没事,不过看你们都有些摇晃了,看来我也是真坚持不住了,陪不了你们,还是回家的好。”
王庆奎说:“还是送你回去吧。”
欧阳月此时说:“怎么好意思烦劳哥哥嫂子们,我认识回去的路,我们俩人就可以回去了。”
“这样也好,醉酒的人多担带着点儿。”
“是,我会注意的。”
说话间,一辆出租车驰来。
风无边二人最先上车,一路平安抵家。
一进屋,风母自是大惊小怪虚汗一场,又是热茶又是宽衣,责骂着风无边,询问着欧阳月。
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