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胆量就没了……”
也许今夜他确想借酒遮脸,却没想到酒的力量大,把他彻底醉翻过去。
这个等待她数年的人儿啊。
她用食指尖划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颏、再划了回来,感触是坚韧又清秀,削瘦又可爱。
他已然睡息。
欧阳月情真,真的不再移身。
渐渐腿麻。
渐渐困意上涌。
腿麻不要紧,可今夜怎么办?
就这么同她多年依恋的他在一个床上?
她的手依旧不自觉地轻轻擦摸着他的脸庞。
在一个床上吗?
她心跳。
更不敢。
五六犹七八豫,终于打算到风母那躺一夜。
轻轻轻轻地把他置身枕上,盖上被,放杯水,不闭灯,取过毛毯要走,迟疑一下,然后俯身轻轻亲呷了已入梦中的他,便带着醉酒的色羞红的脸走出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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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母未睡。
一心一意专耳专听地留意那屋的动静。
也许她不知道酒能乱性这个词,但心中绝对有这个意思。
结果听见门一响,却看见欧阳月抱着毯子走了出来,直恨不得拍大腿猛骂儿子笨蛋。
却又不能不管。
忙起身开灯下地言语将她拉进屋内,在炕头再置被褥,安排睡下。
第六章(一)
第六章相拥(一)
下午的阳光懒懒散散地罩下来。
三分颜色七分书气的小屋,在阳光下有着五分雅淡闲逸,有五分寂寂无声,像一副典雅的古画,在袅袅烟气的氛围中度过千年。
有一盆剑兰鲜花绿叶在光照中,像是欣赏着它自己的每一种美丽每一分灿烂,她静依床头,看着这盆花,听着自己的心跳。
静中的一切又都清鲜得像什么似的,让人不禁想咏叹些什么。
上午欧阳月约窦桂萍去了桑拿浴,痛快地洗去了几日来的汗水。
回来时风无边才醒。
看见她清丽的笑容,几丝忸怩与调皮使她更具少女的韵味,心中大乐,当即扬言下午也去淋浴。
当时,风无边耍宝,把他多少年的收藏品一古脑搬运出来。多到温瑞安的几十本武侠小说,小到图们江对岸朝鲜国的河卵石,大到朋友送的海龟壳,少到可以换到几十元的分钱硬币。
更多的是认识欧阳月以来留下的纪念,一件件物品便是一幕幕回忆,两人漫谈细语,时间过得甚是温馨悠哉。
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弹了会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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