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陌生却连日受到枪击追打见血见刀的温婉柔顺的弱女子。
她弱。
尽管当时她以不假思索的动态挡在风无边身前,那是情感所至,事后,心里怕得不像话
她一直在哭。
伤心欲断意念无措的哭。
这份惊怕导致的痛楚,仿佛连天也为之慌乱失措,为之流泪欲绝。
风无边一直努力安抚着。
心里更震惊她在哭中无意识流露的语句,“我要走,这个地方好可怕。”
完了。
他俩虽只受了割破皮肤的轻伤,可那几天来、几月来、甚至几年来他为她给和龙这个地方苦心经营制造的美好印象,被那一枪一刀就轻易地崩溃瓦解。
全面
崩溃瓦解
破
碎
虚
空
欲哭无泪的风无边呀。
他已无天无地,白云苍狗里只剩下了一个身影,那么瘦,那么长,走向迷茫。
00
半个小时后。
欧阳月终于在风无边亲腻的拍抚下稳静下来,倒在床上昏昏睡下。
他看着淋漓过后的俏脸和尤在颤抖的睫毛和偶尔抽搐的鼻梁和娇巧紧合的红唇和起浮跌荡的胸口和已经止血的伤口和柔软若云的身躯。
心中有一股火。
那是像武侠小说里遇神阻则弑神遇魔阻则弑魔的熊熊怒火,那是像二战期间为了结束纷战而毅然抛下二颗原子弹的决意。
他要毁灭。
毁灭这祸害的根源。
主意一定,马上打出去一个电话,确定王庆奎在家,就锁门走出家。
他虽拐着腿,一步一痛,而挺直的腰板如磐石不移,古松临风。
00
王家。
王庆奎闲极无聊地信口吟“诗”:“春梦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叫春声,毛落知多少!”
风无边正来,闻之不由傻笑。
二人来到客厅,风无边像在聊闲话地问,“有个外号疯狗叫朴什么峰的家伙你认识吗?”
“是跟龙哲混的那个?”
“好像是吧。”
“肯定是,和龙街面上只有他叫那绰号,狂妄自大,胡作非为,满腔梅毒肠子,你认识他。”
“见过一次面,对了,记得你说那个龙哲他们在松下坪有个据点。”
“有,现在更火啦,整个三楼都是他们的。”
“熟习那地方吗?”
“去过两次,你知道,我干买卖时不跟朝鲜人打招呼有时是不行的。”突然感觉到风无边神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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