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乍看之下几乎分辨不出来,但红云绸的价钱只有我们的一半,而这半年来何家出了几种布都和我们一样,确实事有蹊跷。」
单子瑾低声吩咐贴身丫鬟山杏。「妳到后头去把朱锦绸拿来给我。」
「是,大少爷。」山杏应道,稚气的脸上写满苦恼。
她转身走进里头,看着眼前满桌满柜的各式绸布,不禁犹豫了。
朱锦绸……哪个是朱锦绸呀?记得张总管教过她,但是,到底是缎比较光滑,还是绸比较光滑?是缎比较轻,还是绸比较轻?她看看这又看看那,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但又不敢走出去问少爷。
老天爷啊!到底是哪个?她焦急的直打转。
「朱色光滑素面料,就是没有花色的那一种。」光听这丫头东摸西摸的,就知道她又搞不清楚了。单子瑾皱着眉,压下不耐。
大少爷不高兴了!山杏惊惶的看看桌上,筛选过后还有四种,唔……就是这一匹了吧?她硬着头皮搬出其中一匹,走出来递给大少爷。
一接触到布料,单子瑾便拧着眉说:「我要的是朱锦绸,妳拿的是斜针缎,妳连绸和缎都分不清楚!」
「少、少爷。」山杏吓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
「哭什么!我听了就心烦。」府里怎么净是些胆小如鼠的丫头。
山杏哭得更大声了,抽泣声不断。大少爷是不是不要她了?怎么办?家里的爹娘和弟妹都靠她呀!
她的哭声彻底挑起了单子瑾的怒气。「笨手笨脚的,给我滚出去!」
随着杯子摔破的声音,一声怒吼从屋里传出,伴随着山杏的哭声。
「唉!又一个惹少爷生气的人了。」
「又要重新找个伺候少爷的丫头了。」
富甲一方的单子瑾,坏脾气和他的富有一样闻名。自从他半年前失明后,就变得暴躁易怒,府里不时传来他的咆哮,吓得一群仆役丫鬟心惊胆跳。
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充斥在庭院里,五、六个丫头吱吱喳喳的说着。
「大少爷动不动就发脾气,谁去伺候他谁倒霉。」
「是呀!这半年里都不知道换过几个人服侍他了。」
在下人们的眼里,主子几乎跟个怪物没两样了,众人表面上一副没事样,但私底下却是议论个没完。
「他看不到,脾气自然不好了。」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
丫头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一个新来的丫头──木蓝,她有种清灵的气质,和其它丫头明显不同,使得她在这群丫头中显得突兀。
「以前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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