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记不记得他,表示妳一直把他放在心里。」
木蓝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紧闭的眼霍地睁开,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不管以前妳的心里有谁,从今以后,妳的心里只会有我。」
她的心脏狂跳,他的手像铁钳似的抓着她,任她努力的拉扯,他仍是不肯放手。
木蓝低泣出声。「放……放开我的手,好疼。」彷佛只要手放开了,她就可以回到那断情绝爱的木蓝了,而不是彷徨无依的朱缭绫。
「妳不挣扎就不会疼了。」
她一窒,知道这男人再认真不过,他不会放开她,无论她愿不愿意。
「木蓝……」他把她抱在怀里,怀里的她抖得像秋天的落叶,即使在她的初夜,或在被火焚烧的绣房里,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靠着他的胸膛,他的体温温暖了她,他男性干净的气息安抚着她。「我们从小就有婚约,他是我表哥……」
她幽幽地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填补了他对她过去十七年来的空白印象。
第八章
在一片桃花林中,红的、黄的、粉的、白色花瓣染遍了整个山头,幼年时,书文和她走遍了这座山林,他练武读书,而她就坐在旁边看着他。
那天,风吹得又大又急,满天的乌云笼罩,她贪玩走丢了,瑟缩的躲在一个树洞里,风狂雨急,轰轰的雷声直劈树梢,年幼的她吓得直哭,从白天到黑夜,她又饿又累又害怕的等着他来找她。
「缭绫……缭绫……妳在哪?」一个清晰的男声穿过风雨而来。
当书文出现在树洞前时,她放声大哭,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书文将她背了回家,那天,他像个大人一样亲口向爹求亲,允诺要照顾她的一生。那天之后,她就成了他的未婚妻,对于感情,她虽懵懂无知,但也知道他就要成为自己最重要的人了。
多年后,一个秋天的午后,风吹起了落叶,空气中多了几分萧瑟,在牢狱里,她见到了含冤莫白的书文。
从牢门看进去,原本温文儒雅的他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缭绫,是我对不起妳。」
男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横祸,他杨家又怎会家破人亡,而他又怎会含冤入狱,身受不白之冤?
「书文。」她的性子温婉,总是沉静得让人安心。「你别担心,我会想法子帮你洗刷冤屈的。」
杨书文苦笑着,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唯一的爹已于日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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