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削成像甘蔗一样细长,这等‘雕功’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呢!”
羽姝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明褒暗贬,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削得很糟糕,可是她已经很努力去做了,可容不得他再摆高姿态嘲笑她!
“我就是喜欢把芋头削成这样,你若看不顺眼何不自己削!”
她嘴上说着,手里却一个不留神,把指头当芋头给削了一刀。
虽然伤口不深,但可疼了,鲜血更是立即涌出,慌了她、更疼了他的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诸葛宇说着,便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将她从座位拉到水缸边,舀了瓢水帮她洗净伤口,掏出布帕将她受伤的指头包裹住。
“到我房里,我帮你包扎伤口。”他拉着她就走。
“不用了,这点小伤死不了人。”他的温柔再次令她心慌。
“别任性了!”
不管她愿不愿意,诸葛宇依然强悍地将她拉进自己房中,替她上药、包扎。
“我看以后你还是离厨房远一点,我可不想哪天喝汤的时候舀到你的手指头!”他觉得有此可能。
她微嘟着嘴,“你要搞清楚,是你硬要我去厨房帮忙,说要我学做菜的。”
没错,他是想吃一顿她亲手料理的菜,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算了,我看你跟厨房八字不合,以后你不用再进厨房帮忙,乖乖的跟在我身边就行了。”
他温柔的语气又让她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他为她细心包扎的体贴模样,更不像是以欺负她为乐的仇人。
“我一向不乖的。”她的反击有气无力。
“你还真是老实!”
诸葛宇淡然一笑,在包扎妥她的伤口后,轻轻地在她受伤的手指上印下一吻。
“讨厌!”她羞脸地缩回手,
“你希望我说我只对你如此吗?!”他带笑的眸子凝视她,
是这样吗?
羽妹认真想了一下他的问题,当他唇边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她双颊的红晕也越染越重。
“不管我在你心里算金、算屎都无所谓,谁稀罕在你心里独一无二呀?无聊!”
她咧嘴扮个鬼脸便跑出他房门,一路上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怦、怦”响个不停。
傍晚时分开始下起绵绵细雨,一入夜竟然转为挟带狂风的暴雨。
倾盆大雨让水位急涨,狂风更是吹得大江波澜不断,江上的画舫自然也摇晃得更骇人。
熬了几天,羽姝终于适应了船上摇摇摆摆的生活,不再晕船晕得眼冒金星,没想到却遇上这场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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