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热为止,甚至不惜让她唇瓣红肿泛血丝。小林东旭在绅士的外表下,不够狂野。没有多说什么,以笑代替心中的想法,飘飘忽忽的走出温室。
他跟了出来,问道:
“或者,你爱上他,所以其他男人皆乏味?”
“或者。如果那能令你好过的话。”她没回头,走入主屋之中。
※※※
王竞尧在十二月底结婚了。
这个消息是宫本瑞子告诉她的。
昨夜,一向不打照面的两人在她喝了酒又哭又笑的拍门中,何怜幽让那个涕泪纵横、不复美貌、不顾丑态的女人进房。
一进门,她即紧紧抓住他双臂,形状狼狈的嘲她嘶吼道:“他结婚了!他要了一个别人要他娶的女人,不是你也不是我,他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因为我的身体污秽了?所以他不再要我?”
何怜幽扶她坐在沙发中,心下有些不安;她没看过心碎到歇斯底里并且醺酒的女人。更大的不安是……她口中的“他”是谁?也许,她是明白的,除了王竞尧还有谁?他娶了黄顺伶是不是?可是她却没有行为上激动的反应,是否该哭得嘶声肠断才能代表对他的在意挂心呢?还是她当真是不在意的?
“为什么你不哭?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给了你所有的注目与疼爱,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跟本不爱他,为什么又要抢走他?!如果没有你,我会在这里等他一生一世,等他来日本时偶尔的垂青。你没有心!”宫本瑞子向来温顺的眼神如今是一片血丝与狂乱!
哭了就能代表谁爱谁比较多吗?一如当初母亲以柔肠寸断的姿态搏得全天下人的同情,使得她“卖女儿”的事件淡化了“卖”,强化了牺牲与伟大,加上无助的不得已。那像她这种不曾以强烈情绪表态的人,即使深受伤害也被当成无关紧要,不值注目了。
“你明白,情妇就是情妇,与他娶不娶正室无关。而他要不要你,也无关于我的出现与否。你期望什么?受重视的情妇总有一天熬成正室吗?我一向安守我的身分,不当自己是正妻人选。那么,如今他娶了别的女人,又与我何干?不过是人类法律订定所谓的“合法”下,可以明正言顺同床的体制罢了。你不明白。如果他结婚,也只是为了嘲弄人类的法律而已,那可归之为笑话。我不以为黄顺伶会『从此以后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宫本瑞子失了几分酒意,站了起来
“但我爱他!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都会希望成为那男人的妻子!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
何怜幽拉开房门,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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