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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从街上传来更夫敲着梆子的声音,斜倚在贵妃椅上闭眼假寐的燕九掀开眼帘,夜晚就像个诅咒,会催发他心中的梦魇,桌上的烛火通宵点着,他怕夜晚,也怕暗,那像是他一辈子也无法挣脱的命运。
起身走到后头的小房间,在昏暗中他瞥见躺在小榻上睡得直打呼的明月,他有点想跟前几夜一样,伸出两指掐住她的鼻头,现在那已经变成他的乐趣之一了,可是手都还没碰到,又想起白天她如何担心自己的安危,为了救他,甚至连小命都不顾,所以他怎样就是掐不下去。燕九痛恨自己的软弱,顾虑得越多,就越无法成就大事。
“不该这样的……”
燕九抱着头颅,来回踱步着。“我根本不该管她的死活……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替她着想?为什么要担心她受了惊,该睡个好觉?我到底怎么了?”他口中喃喃自语着。
或许是脚步声太大,睡到打呼的明月动了一下,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觑见站在床畔的身影,她已经知道那是谁,不会再被吓到了。
“咦……爷又睡不着啦?”
他口气愤然,像在生自己的气。“你继续睡你的。”说完便旋身往外走。
“爷……”她坐起身来,打了个困倦的呵欠,穿上绣花鞋出去,只见燕九烦躁的走来走去,想他这一走没到天亮是不会停的。
“你回去睡,免得又说我这个做主子的虐待你。”燕九嘲弄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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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一声摆明了就是这样。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爷的问题这么严重,爷自己也不想这样不是吗?”她已经能够体谅了。“那都是身不由己。”
他怒瞪她一眼,“不用说这么好听,反正我这个主子本来就很难伺候。”
“呵呵。”明月干笑两声。
燕九一脸羞恼,“还笑!”
“奴婢不笑就是了。”她低头表示认错。“对了,爷,不然奴婢说故事给你听吧!不过万一说得不好你别生气。”
“什么故事?”他凤眼一瞟,有点不太相信她有那种本事。
她有些洋洋得意。“我爹生前是个还算小有名气的说书先生,他在十三、四岁时就离开家门,一个人走遍了大江南北,去过许许多多的地方,也看过很多不同的人,自然也听说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后来我爹跟我娘成亲之后,就在陶米镇定居下来,之后一些茶楼酒肆听说他很会说故事,就喜欢找他去说给客人听,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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