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预料在那娇弱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怎样坚强不屈的灵魂。
南阳皇宫
“回家……回家……自由……一定要回去……”
“丞相,你看国主一直这样昏睡,如何是好?”
伏在床前的宫女泪眼婆娑,无助地看着面色沉痛的范梁。
“太医怎么说?”看着病榻前意识游离的怀沙,范梁的心像被狠狠剜了个洞。
“太医说了,这剡毒无药可解!”范梁的手死死一握,上齿咬紧下唇沉吟半晌道:“不是无药而是无引!”
“什么引?”宫女睁大了双目,祈求地望着范梁,存着一丝希望。
“血引!”闷闷地吐出两个字,范梁长叹:“上古神兵劈日、焚天、覆海,除焚天外,其余二剑各带剑毒,这毒沾血必亡,不是不可解,而是需要剑主人的血为药引!”
宫女听完呜咽一声道:“那不是无解?听说东隐候下落不明,连城池都不要了,如何去找?”
范梁俯身探进怀沙苍白的容颜,用手指温柔地拨开额前的长发,落寞地说:“一定会有希望的,墨蛟那边,一定要有解药!”
话音刚落,怀沙微侧过身又呓语起来,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幽幽吐出“世……督……”二字,那宫女见范梁的手猛地一抖,额头上的青筋登时暴了起来,她赶忙低下头,装做什么都不曾听见的样子,恭敬地跪在一旁,范梁回头看了他一眼,瞬间回复先前的表情,然后起身慢慢向宫外走去。
天都朝阳殿
纤细的素手向着粼粼的湖面撒了一把鱼食,连城坐在湖中的玉带桥栏上,看鱼儿欢快的聚集又冷清地散开。墨蛟立在她的身后,无语凝视,没有勇气再去扶上她孱弱的双肩。
“今年是哪一年?”
连城突然开口,墨蛟不知所措起来,见没有人回答,连城轻叹一声,自语道:“记不清了,时间太快,而我总在得失之间徘徊,却在以为要得到时才明白,原来追随我的一直只有失去……”
墨蛟的唇动了动,想去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连城看着桥下的清萍,陷入短暂的沉寂,隔了会儿她又道:“墨蛟,去和命运抗争是不是很傻?”
“不傻,屈服命运的人是懦弱!”
连城有些惊讶地向后看,见墨蛟神色复杂地看她,扯出勉强的笑意:“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墨蛟向前走了一步,站到连城身边:“我……对不起……”
“该抱歉的人是我,是我负了你的感情,墨蛟你该恨我的,如果你心怀歉疚,我会自惭形秽。”
连城的话让墨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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