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木榆低着头,被他直直盯着,只觉得羞愧,慢慢往被子里缩。他鼻尖都快没进被沿里了,听见楚辞的声音:“你过来一点,我好抱你。”
少年人说得不疾不徐,平静又坦然。景木榆耳朵尖一下就红了,打心眼里觉得强烈的羞愧,自己这么大一个人承受能力这么差还需要未成年来安慰,可另一方面他又的确抵挡不住这种安慰的方式。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顺着楚辞的手臂滚进他怀里,埋成一只鸵鸟,闷闷地说:“我打得好烂,我不想回去。”
“虽然……虽然的确是队员内部出了问题,但……有些地方,我明明可以处理得更好的。前面都好好的……这次出国却打得这么烂,观众他们,他们本来肯定很期待的,结果却打得这么不好。我只有在最后一把状态才好一点,其他时候没得洗,我心态太差了。第三把摩托车无视野盲扎龙脊山把你也带死了,我太急了那时候……我真的太急了……第一把就没打好,我心里其实很慌……越往后枪都压不住了,放跑了人,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