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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泉水还是赞助商带来的。
他们还算幸运,总决赛地点就在他们的城市。有些外省的,凑不够机票钱,只能纷纷弃权。条件简陋,环境恶劣,但就算这样,对于常年混迹窄小阴暗潮湿的黑网吧的少年们来说,能有这样一个机会,进到这样宽敞、明亮的场馆里,接受众目睽睽的检阅,准备开始一场激情澎湃的竞逐赛,已经是前所未有的荣耀。
沐浴在队友炸麦的sao扰下,景木榆依然平静。他太瘦,太冷,太疏离,一点也不像十五岁的人,不像十五岁的男孩,干干净净冷冷清清,没有一点生气和感情,像一滩雪。景木榆坐下来用雪白的手指试着触了触不属于自己的外设,热了一回手,就熟悉起来,眉眼还是冷,就像几乎敲成残影的手指并不属于自己。
只有cao作是火的。
维鲁斯wq盲视野预判小炮后跳一箭带走的时候,队内语音沸腾了。暗夜猎手薇恩绝境开r风筝对面团灭的时候,就连对面的语音也升温了。隔音设备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没有,对面上单慎拍桌子的声音清晰地震动了他们桌上还没来得及开封的塑料水瓶:“是不是脚本?!草尼玛的,脚本怪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