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变化, 首先就是她生病了,宫颈癌,在医院检查到的时候暂时还判断不出来是早期还是晚期,她就像个等待死刑的犯人似的,悬在脖子上的刀随时都会落下来。
那段时间,朱瑶的情绪崩溃了,她辞职在家里看病休养,等着医生确诊后再商量手术时间,她无事可做,就开始胡思乱想。
她想得最多的还是她的大儿子褚漾。
以前她总是以高标准来要求褚漾,她想让褚漾成为人中龙凤,从而忽略了褚漾患病后的感受,甚至把自己的情绪强加在褚漾身上,强迫褚漾承受她和她前夫的痛苦……
直到她和当时的褚漾一样躺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她才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股绝望,然后她想起了她对待褚漾的种种。
桩桩件件的往事犹如巨石一般压在她的胸口上。
当她患病时,她还有丈夫和儿子的陪伴,还有来自同事和朋友们的关怀,可是褚漾什么都没有,就连她和前夫这两个褚漾最亲近的人,也选择从他身边离开。
朱瑶越想越崩溃,悔恨和愧疚折磨得她夜不能寐,哪怕后来医生确诊她是癌症中期,只需要做个手术就能痊愈,她心里的那道疤还是无法愈合。
做完手术后,她被丈夫从医院接回家里,她开始联系褚漾,可是褚漾拉黑了她的一切联系方式,就连前夫也不能幸免。
褚漾就像是一抹烟,从她生命力飘过,连一丝痕迹都不落。
可悲的是……
她连褚漾就读哪所学校都不知道,更别说打电话向褚漾的老师询问。
随着时间的流逝,朱瑶的精神状态却一直不见好转,她发疯般的寻找褚漾,甚至买了去帝都的机票,后来在车站被丈夫和前夫拦了下来。
朱瑶扬手给了前夫一巴掌,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她疯了一般的打着自己,被丈夫拦下来后,坐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我儿子、我儿子是不是死了?”这是朱瑶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她扯着胸前的衣服,泪水和鼻涕一起往下流,“他一个人在那里该怎么活啊?是我对不起他,我不该骂他,我只是、只是对他的期望太大,一下子没有承受住,以前我爸妈也是这么教育我的,我以为我的教育方法是对的,我是为他好。”
朱瑶哭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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