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场阴谋。
严辉被帕颂赞的指责噎住了话语,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见他这个样子好像对我们有所隐瞒,便问严辉:“严辉,违约是什么意思?”
帕颂赞见我忽然问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随后笑了起来:“看来严先生没有对你们说实话啊?”说完看向严辉,“严先生,是我来说,还是你来说?”
严辉听见帕颂赞带有威胁的话语,气得咬了咬牙,却又不开口出声。帕颂赞见此便又笑道:“好,那我替你说吧,关于你欠我们赌场一百万泰铢的事情。”
一百万泰铢?我记得在以前在泰国旅游时,那个泰国导游说过1万泰铢好像是2163元人民币,因为2163是我手机号码的最后四位,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么按照这样换算,一百万泰铢就是二十多万人民币!
“哥,这是怎么回事?”严芸瞪大眼睛看向严辉,又忽然像想到什么,捂着嘴惊讶道:“不要告诉我你又去赌博了。”
“我......”严辉被说中真相,低垂着头。
严辉爱赌博是以前就留下的旧毛病,当时整天都会被当meimei的严芸披头盖脸的骂,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是没改过来,还欠了别人二十多万。可是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欠了他们的钱,又怎么还会赞助严辉来这样的地方呢?
我看向帕颂赞问道:“帕颂赞先生,即使严辉他欠了你们二十多万,可是跟这次的考察又有什么关系呢?”
帕颂赞嘲笑般地叹了口气,看我们时的眼神就像看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他悠悠地说道:“看来他是真的什么都没跟你们说啊?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在今年八月,我们还没来到这小岛时发生的事情。”
严辉紧握着拳头,低头不语,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始阐述他的所有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