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慕长安端着一桶泡面,出了营帐,找了片乱石堆坐下。
高原的星空格外清晰透亮,晚风阵阵,吹面而过,慕长安摘下口罩,顿感呼吸通畅。
掏出手机,只有一格信号,时有时无,至微前几天发来的照片只传过来三分之一,数天过去,底下部分还是灰白色。
他放下泡面,举着手机,绕着营地来来回回找信号。
“小慕。”喻教授结束手术,从另一个临时手术间出来,手里拿着同款泡面和矿泉水。
慕长安停下来,“喻老师。”
喻教授对他而言,良师多过未来岳母,他一贯很尊敬她。
“你在做什么?”她问。
“找哪里信号好一点,几天没和至微联系了,也不知她怎样了。”说起至微,慕长安脸有些发烫,好在有夜色掩盖,喻教授并未察觉。
“考研成绩该出来了,她跟你说她考了多少分吗?”喻教授也是不会客套的,问得直接。
“没有。”慕长安说,继而补充,“我没问。”
慕长安对自己的教学能力有信心,他手把手教出来的,绝对不会太次,是以,至微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估计考得不理想,不然早在社交网络上大肆宣扬了。这孩子,从小就没学会低调。”
慕长安笑笑,这母女俩虽不在一处,却没少吐槽对方。
“明天你回去,还得好好督促她。要从医,对学历必须高要求。她我可太了解了,不赶着往前走,就脚踩西瓜皮,溜到哪儿算哪儿。临床是什么地方?犯一次错就可能害人一条命,不经过研究生阶段的培养和训练,将来不知道要栽多少跟头?”
喻教授想起至微那不着调的样子,脾气就上来了,语气威严,不容他人反驳。
在她眼里,至微除了行医绝无他路可走。
慕长安有点愣了。
喻教授待人虽则严厉,却对事不对人,极少和人产生私人恩怨,却在提及至微时,总要发脾气,恨铁不成钢。几次碰见,均不例外地向慕长安抱怨,为何至微不能像他一样,踏踏实实,勤学苦练?一把年纪了,还要父母担心学业。
相处日久,他对至微内心所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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