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皙的行李拿到楼上,一个跟在身后,随时准备帮忙。
白季皙走上楼梯,大家的焦点立刻转到了徐野棠身上。
徐野棠他说话自有一股艺术,总能把气氛调节得其乐融融,他专注地陪着长辈说说笑笑,眼神总不经意地往白季皙离开的方向扫。
长辈们乐见其成,看见了假装没看到。
尊称为董老的长者感慨说:“野棠啊,你爷爷和阿季的爷爷可是出生入死一辈子的老战友,你们的婚约是他们牺牲前定下的,我还是见证人,这么多年,你们再不结婚,只怕我这把老骨头要熬不住了。看不到你们结婚,到了马/克/思那里我没脸见他们呐。”
徐野棠先给董老添了茶水,笑道:“董爷爷,您一定会身体健康,一定能看到我和阿季结婚,我保证。”
“你们进展得怎么样了?”徐伯母关切地问,“你跟她说了吗?她收戒指了吗?”
徐野棠略敛了敛笑:“还没有。她前几天身体不舒服,我想等她好了再说。”
白mama心一提,忙问:“阿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这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说着就要起身去找女儿。
白爸爸冷道:“年轻人能有什么了不得的病,无非感冒发烧,干什么大惊小怪?”
徐野棠立刻宽慰说:“对,只是感冒发烧,所以在那边耽搁了两日,没什么大事,已经彻底好了,您放心。”
白mama轻轻抚了抚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
犯字到了嘴边,白爸爸咳嗽了一声,白mama意识到失言,赶忙不说了。
徐伯母笑道:“既然好了,那趁董老也在,一会你就把戒指拿出来。”
徐野棠仿若无事地打岔:“妈,阿季不喜欢大张旗鼓,还是我私下跟她说,我怕她害羞。”
徐伯母笑得更开怀,指着徐野棠说:“瞧瞧,还是这么着,跟小时候一样,什么都想着阿季。”
白mama附和了两声,心里还是无限担忧,看看丈夫,也是一样的神色。
楼上,保姆跟着白季皙进了她的房间,只见白季皙打开箱子,取了两件衣服,走进卫生间,猛地关上了门,把她硬生生挡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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