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噼里啪啦地顺着骨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勉力支撑着站立,目光从严明律的断眉逐寸往下打量,最后停于他的一对薄唇。
就是这张嘴,语言风格独树一帜,能反问就绝不陈述,能明嘲暗讽就绝不好好说话,说句你好也像在问候你妈。
“可我用了抑制药物,你认为你能用信息素勾引我吗?”严明律问。
“你要试试吗?”
林茶一闭眼,鼓起周身的勇气,踮脚亲上了那张伤人的嘴。
却是出乎意料地令他沉湎。
又是Omega本能作祟,叫他吻住了Alpha就不想再分开。
严明律今年三十,不可能没有感情经验,虽则他信奉理性,对爱情嗤之以鼻,但在年轻时确实有过一段。
那人是实验室里一个同事的弟弟,对严明律一见钟情,每天借口探望哥哥,实则守在门口等着严明律。
严明律的暗恋者多对本尊望而生畏,独是这一个殷殷切切满腹热望,颇有死缠烂打的架势。严明律虽然不心动,但环境似乎正合适,便顺水推舟地答应在一起。
然后他在一个发情期的夜晚让严明律上门,不知就里的严明律推开门以后,他也是这样亲上来。
严明律推开了他,但没有推开林茶。
不是因为林茶的吻技愚拙而生涩,藏有更深刻的缱绻与依赖,而是因为信息素。
在仅存的一丝理智彻底湮灭把林茶按上床之前,严明律确定了林茶的信息素的确不一样。
它令严明律无端回想起十年前一个平静秋日,他骑着单车穿过第六中心草坪时的和风与落叶。
然后他一脚撑着地停下了车,望向那坐在梧桐树下看书的小男孩。
八九岁的年纪,穿着工整的校服,白色长筒袜拉至膝下,打着一条深色的小领结。斑驳的树影落照,碎星般铺了他满身。
林茶的信息素的确不一样,是受过辐射的变异种,只要他自己不压制,没有Alpha可以拒绝,服用再多强效抑制药物都拒绝不了。
林茶从严明律强势的亲吻里艰难地转过头,确定了摄像头正运作后他开始反抗。严明律感觉不耐烦,一举锁扣林茶纤细手腕,压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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