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先潺潺地要出血。严明律叹了口气,一把将林茶打横抱起。林茶只觉全身的骨头都聚紧了。
严明律有锻炼习惯,抱着林茶也走得稳健。他将他放上沙发,又让他把腿架过来。林茶照做了,屈膝跨上严明律的大腿。严明律动作轻柔地处理起伤口,不再说话。
任谁认真做事的模样都是吸引人的,严明律也不是例外。林茶又想起他给自己打针时低眉敛眼的模样,眉心微微聚敛着,一对深邃眼眸只有一个聚焦。
他先用酒精为林茶消毒了伤口,要细细地挑去里头的尘灰。林茶吃疼,肌rou反射性地往回缩,严明律一把抓住他脚踝拽回来,暗自诧异这人的瘦,连脚踝也能一只手圈起。
“疼死了……”
“活该,”严明律嘴上还是不客气,“以后再用苦rou计?”
林茶心想严明律果然看出来了,才问完他在不在工大,然后就把自己摔伤了,哪有这么刚好。
不看出来也难,严明律经过一遭类似的事,那时的主角是童泽。他说拎着重东西摔了楼梯,问严明律能不能来一下。
童泽接近自己是有目的,林茶亦然。
严明律给林茶上敷料,又想起他在暗房里贴自己的照片。
两人虽心照不宣,但林茶嘴上还是誓死不认的:“什么苦rou计啊?我是不小心摔的,谁没事要给自己整几道伤口。”
林茶也想骂自己,这解题方式可有够神经的,他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钻研精神可真是用错地方,为什么就想知道严明律会不会对自己心软呢?
而严明律的面容一动不动,犹如白玉雕成,看不出半点心软迹象。
林茶有些不死心,又怕自己给冻在僵局里,就问他晚上打算吃什么。
“不用你做,”严明律说,“你躺着。”
林茶的心情有了起色,严明律果然是严明律,面上全无表示,里头总是不一样的。
严明律活到三十岁不可能一道菜也不会,只是平常独居,张罗旗鼓就为一人食,太过小题大做,费事又费时。
林茶听着严明律煎蛋的声音,滋滋滋,是下雨天的声音。
还有锅碗瓢盆叮当碰撞,步履走动,柜门开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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