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与严明律这段关系的始点是欲望,是不经理智抉择的原始机能,所以尽管林茶明白严明律的情史与他无干,这具兽躯也还是依从本能给出了不悦反应,但凡与严明律接触过的地方,手、脖颈、腰、脊背,都在练成一片地灼烧。
“后来呢?”林茶淡淡地问。
严明律难得没有用问题回答问题,只简洁地给出两个字:“分了。”
他本没打算和林茶说这些陈年旧事,但他的情史向来被学生热议,东拼西凑不成样式,他想自己还是需要与林茶提前说明:
“只谈过这一个,信息素不匹配,所以分了。你应该比我清楚,在性这方面,我只能接受SS级的Omega。”
蒸出来的奶黄色蛋羹质感光滑,因为林茶打完蛋后用纱网细细地滤过了几次泡沫。
林茶又给自己舀了一勺蛋羹,脑里转过许多念头,想问他喜欢过吗,现在还挂念吗,在一起也不是非得要有性的……很多想法,又都逐个湮灭。
严明律难得说人话,这好像是种提醒,提醒林茶在前男友的话题上需要顾虑严明律的感受,或许他心里还是结着一道不能揭开的疤。
雨越下越猖狂,窗上乱珠结成横流,倾盆大雨给了严明律正经理由送林茶回家。
两人住得不算近,步行再加地铁约需四十多分钟,严明律开车送他的话这段时间则可减半。路上多是直道,不大需要拐弯。
星期三其实疲沓,从早到晚马不停蹄塞了满满当当的一天课,末了他还得给严明律做饭洗碗。林茶雨声听着听着就觉得眼睑沉重起来,雨声也在耳畔响闹得愈来愈大,最后将他整副神识淹没过去。
严明律在林家楼下停了二十多分钟,也还是没有叫醒林茶。雨把车打得湿透,如果有只巨手能将这只铁皮怪物拧一拧,恐怕能拧出成吨的水来。再如果严明律打开了电台,会听见气象局挂出了八号暴雨警告,呼吁市民停留安全地方不要出行。
林茶睡着了,要有刽子手的残忍才舍得叫醒他。他睡着的时候太过漂亮,平日里的利刺全收起,连墨色的发都柔软下来,贴在耳鬓,宁静地任人观赏,履行一件艺术品的本分。
不想放他走。
然后这一隅天地的所有灯光乍然闪烁,陡然熔断。严明律望向车外一团漆黑,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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