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长到你rou里,拿刀子都割不掉。你就想想,万一,只是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小茶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我说,‘只是万一’。”
“我把他标记了,他身体会有什么变化,你已经结了婚会不知道?”严明律的问句接连而来,“他的学习要怎么办?才十九岁,就被人关家里生孩子了?他是以第一名的身份在接受国内最优秀的医学教育,你舍得毁掉这样一个人才?”
“可是——”
“我自己有分寸。”
严辛欢还想争论些什么,严明律先她一步堵住了她的嘴:“我没你这种恶霸脾性,这些事我做不出。是我的终究是我的,就算我放他走,他最后也还是会回来。”
严辛欢被人朱笔红批了恶霸两字在额上,也不好为给自己的发言强行辩护。她摆了摆手说随便你,离开两步又被严明律叫住:“小欢。”
“干嘛啊又?”她转过身。
严明律刚洗浴完,还穿着浴衣,与严辛欢相似的脸容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窘迫:“今晚还出去吗?”
“啊?”她发出一个疑惑的元音。
“我说,你今晚去打麻将吧,天亮再回来,赢了算你的,输了我补贴。”
林茶心里揣了只小鸟,雀跃得很,洗澡时都哼着歌,洗完了还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觉得自己骨架子确实没长开,没一处算得上丰盈的,难为严明律每次抱他都不嫌硌手。
他的两道锁骨形状分明地横在胸前,交接的凹陷处躺着一枚银色叶片,由一条纯色银链串起。银链再绕过白皙颀长的天鹅颈,在颈后结成一片精致的锁扣。
方先在车里说要做,是他真的被严明律的生日礼物感动过了头,口不择言的。
现在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原来……
并非一时冲动。
林茶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脖子,想要伸手解开锁扣,手指动作到一半又停下。如是反复了几次,最终还是将抑制环取了下来。
同样是取下抑制环,但这一次的心境与上一次已全然不同。
理智与本能两种对立力量在他身体里博弈,从前他站在理智一方奋力反抗着体内低劣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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