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行识都烂醉,全身都被热浪覆没了,只随着严明律的动作载浮载沉。
骨头都在噼里啪啦地烧着,寒冬腊月里皮表也发烫。那热浪起初是温和的,带着林茶在无边无尽的欲海里浪荡。他动情地喊严明律,但严明律不应他,他不明所以,更是一迭声地呼唤。渐渐地风云就变了色,再来一个狠劲时他被浪尖猛地抛高,一声尖叫才到一半,天地已经翻覆了。
严明律将林茶翻至正面,扣着他的膝窝往下压。林茶眼泪直淌,隔着泪光更看不清严明律,更要叫他名字,一个严刚出口就被深重的吻堵了回去。
林茶喉头压着哭音,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只知身下进出愈来愈快。严明律挺着力将自己送进林茶的深处、更深处。林茶上下两张嘴都要窒息,直至严明律终于放开他两片唇瓣,一道给出命令:“叫哥哥。”
“嗯嗯……啊、啊?”林茶给做得太过了,多灵光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
“小茶,好孩子,”严明律的语气几乎是诱哄,“叫哥哥。”
林茶空空地张了张嘴,辨识着这个简单的音节。
这个音节,一个简单的叠字,是他理想的表意符号。
林茶从小就想做研究,因为能出入第六中心的人员全都是从事生化研究的,他的哥哥也不例外。哥哥那么优秀,这十年一定成为了学术界的佼佼者,在国际会议里讲话都发着光的。
林茶转学插班的高中历来表现平平,没有保送机会,于是林茶从早到晚都只一件大事:学习。真题题库里每一道题都被他刷得烂熟于心,别人只用了一半就不要的笔记本被他捡起来做草纸。只要能和他的哥哥近一点,这些根本不算是代价。
“叫哥哥。”严明律继续温声引导。林茶脑里一锅浑粥烂汤,裸露的神经纤纤毫毫全是快感,时地事全扭曲,一秒当成一百年,什么都面目全非。
他隔着泪光去辨识严明律的面容,一切都像水中倒影在摇曳。他觉得这人好熟悉,又好陌生。自己真的才认识他半年吗,他怎么觉得好像有十年那么久了。
如果真有命中注定的话。
哥哥。
林茶的指腹轻轻抚过严明律那一截断眉,那一道比他肤色苍白两个度的伤口。如果有一面墙朝他坍塌,他是不是就会留下这样的伤口。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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