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直有一个人
林茶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只能用来做文气的事,比如执笔,不应该用来解另一个男人的皮带。
但他目下驯顺地跪在严明律腿间,十指灵巧地打开了他皮带的搭扣,解开裤纽,拉下链子,打开这一片区域的两片布料,揭下最后覆盖着的阴影,在做最后一步时他的指尖顿了顿。
严明律的指腹描摹过林茶的眉尾,一路延展至他柔顺的黑发里。
精巧的水晶吊灯投下一片明黄色的光,薄膜似的铺开在松木地板上,林茶的发丝也被抹上一层温暖的棕色光泽。
“后悔的话,”严明律说,“可以停下。”
林茶摇了摇头,眉眼更低,声音柔得像风中的棉絮:“我没有后悔,我是害羞,第一次做这种事,你怎么不许我害羞啊。”
他说完就用行动加以佐证,拉下内裤将那肿胀的东西掏了出来,扶直了对准就是啾地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