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心里有点乱,有点矛盾,才举止奇怪反常。
可他居然为了验证自己的疑心,故意没提醒他带上最重要的那个盒子。
祁鸣不解,“既然这样,又何必逼着自己放下呢。”
接收到复杂怜爱视线的顾得白:“……”
大学时候,顾得白还进过校辩论队,好歹算是个最佳辩手,在比赛上是负责随机应变的二辩。
哪怕是在那种激烈的竞争压力下,他都没有词穷过,哪怕诡辩、狡辩,也能有话说,把对方搞懵。
然而他现在竟然词穷了。
怎么办,他刚才还表示过想忘记白月光,放下过往。
这个逻辑冲突……怎么圆?
顾得白心神一慌,脑袋里滑过无数借口、说辞,却没一个说得过去的。
正紧张着,呼吸都快乱,摆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却忽然被握住了。
祁鸣的手其实不太符合白月光的人设,不是那种水豆腐似的光滑柔软,他常年拉琴,又非常工作狂,上面的茧能轻易摸到,手指的肌rou也紧实有力,常年带着发烫的温度。
顾得白下意识屏住呼吸,胡乱地想着这是在车里不是路上,也没到机场,祁鸣竟然主动牵手,一会儿又想这是不是祁鸣的提前演练,他是不是又因为胡乱嘴瓢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