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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话,查理早就想说了。人如何生活,感情如何维持,那都是私事,在他看来,完全不必拘泥于婚姻这一种形式。
如果婚姻的绝对正确,深爱和亲密无间才是负责,那祁鸣可能永远都让自己是一个人,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这些话,他还是李医生没有资格说,只能由身为亲人的查理来说。
只要祁鸣明白了,放过自己了,那么就算没有顾得白,他相信以鸣鸣的魅力,也会有其它更合适的人。
晚饭结束,是查理把祁鸣送回了公寓。
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祁鸣没有接。
查理笑了一下,没有多问,祁鸣却主动说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年没联系的前任,突然开始找我,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让他彻底离开。”
他都拉黑过一次了,今天开始,又换号开始发消息、打电话。
“等他死心了就好了吧。”查理并不太担心这个。
祁鸣打开手机,一条彩信发了过来,是一张病房的照片。
任之乾做作地躺在床上自拍,说自己病得很重,想见他一面,最后一面就好,还发来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