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丧亲的切肤之痛。
他觉得人活着,就该做点什么,改变别人也好,改变世界也好罢,总得留下点意义,而不是囿于过去。
只要还活着,总能做点什么改变现在的处境的。
“你多大了?”
“十九。”
沈逸当时想,他的确快能当他爹了。他刚好三十。
沈逸为自己的想法笑了,怀里的人还在哭,他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背,似乎在哄。
……
之后,沈逸以为腼腆内向的宿清,却会大大方方跟在他后面,替他蹲点,给他提供有用没用的线索。
一整部电影,他都多了个又乖又安静的跟屁虫。
沈逸尴尬不已,他不知道怎么和这种人相处,和宿清呆一块儿,他觉得嗓门大都是一种罪过,他不能拿兄弟间的语气使唤他,一温声又不像自己了,有丝若有若无的怪异。
沈逸以为新手片结束,他就和宿清并无瓜葛了,却没想到宿清像小年糕一样粘上了他。
若在以往,沈逸或许会好言相待,可他清楚自己为何而来,没时间分心做别的事。
沈逸第一次不知道拿一个人怎么办。
似乎对除了宿清的每个人,他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归类,分出重要性,合理应对,重要程度低的,置之不理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