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隐没在衣领之内的令他无法呼吸的绝景。
宫半蹲了下来,摘掉了黑色的鳞甲手套,握住了宋知浔的脚踝。
伸手拉高,宋知浔的脚被高高的举起,以一种奇特又滑稽的姿势半躺在了白袍上。
“恩?”宫眯起眼睛玩味的笑,“真的伤到了,人类的脆弱,比我记忆中更甚了吗?”
划痕之处并不刺眼,相反宫喜欢这样细小的流血的伤痕出现在手感如此美妙的细沙之上,他的柔软似乎能够变成流水从他的指尖缓缓流逝。
“你的表情看起来倒是挺享受。”宋知浔企图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自己的力道和对方几乎是天壤之别,“在这个破地方也没有消毒用品,你的刀看起来就很脏,我感染而死你是不是挺开心的?”
“这么漂亮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让人不快的话。”宫眯起眼睛,略显不悦,他的本能居然在让他排斥眼前的人说出‘死’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