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感谢?”
甄理哼笑一声:“你的觉悟很高。”
觉悟很高的付予淮揽着他的肩膀,俯身亲他唇角:“那老花伴嫩草,你有没有意见?”
“有。”
“什么意见?”
“要伴一百年。”
他的声音骤然严肃:“付予淮,你大我10岁,你要保重自己,不然,比我先走,我要怎么办?”
他们同性相爱,未来几乎是不可能有子嗣。他是他唯一的依赖与寄托。他们彼此早已融为一体。
付予淮明白他的意思,蹭了下他的脸颊,温柔低语:“阿理,你成熟了很多。”
甄理沉默着拥紧他。
付予淮声音很低:“对不起。阿理。”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爱你。”
这一句声音更低,淹没在嘈杂的乐曲里。
《那时年少》的歌曲循环往复,柔婉的女声流荡:“你给予的一切让我欢喜痴狂,啜饮着爱情的芬芳如入天堂……”
甄理忽然微笑起来,在乐曲中吻他的唇:“没什么对不起,一切只因为我爱你。”
因为爱你,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