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毕业,没什么学历,但靠着手机贴膜两年挣了3套房,后来还娶个大学生老婆。”
唐誉州听得更迷惑了:“你这是算命?”
“算是吧。”
“倒不知你还有这方面的才能。”
“我才能多的是,全看你懂不懂欣赏了。”
唐誉州笑笑不答话了。他见过自恋的,但没见到这么自恋的。
程霖见他不信,忙道:“我说的是事实,不信,我可以跟你打赌。”
唐誉州觉得他那点孩子气又回来了。他依然是淡淡笑着,但看他时的目光深邃了一些。他没说话,很快目光又移向了那位贴膜小哥,开始回忆四年前的种种见闻。别说,他好像还真扫过一个新闻,说是手机贴膜的小贩贴出大财,还引领了一股贴膜热。难道源头在这里?可倘若确有其事,那么,程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还那么笃定?
程霖见他想的出神,也寻思着自己的话了。然后,他发现自己可能多嘴了、泄露天机了。当然,他其实并非是卖弄,而是对他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