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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兰好奇地挑了下细眉:“什么话?”看见忠良嘴角隐着的笑意情,便又翘起下巴,猜测道:“肯定不是好话了?”
忠良又看了由兰一眼,忍不住笑道:“红妆玉手炕沿立,‘低眉垂眼做新人’。”
由兰琢磨了下忠良的话,明了意思,便瞟了忠良一眼,佯装生气道:“你还来笑话我?!你怎不说你呢?当时像个新郎官似的,傻傻的立在门口呢。”由兰说完转过脸去,得意地偷笑,急两步走到了前头。
忠良快步赶上,没有再话,由兰也没有再言语。两个人,不,一对新人一直默默地并肩走着,彼此回味对方刚才说的话,琢磨着对方可能的言外之意,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