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这么大”“并非它对儿臣重要。”萧琮看着自己的父皇,一字一句地道,“是儿臣不得不争。”
若是他不争,等到萧璟回来,他所做的一切就都会被抹杀干净,会坐上这个位置继承江山的人只会是萧璟,而不会是他。
他的声音回响在殿中,是为自己的辩白,亦是不平。
“自古立储都是立长立贤,儿臣自问长于四弟,经纬之才亦不在他之下,为何就不能坐这个位置?就因我是贵妃所生,而他是中宫所出?”成元帝听到儿子的心声,只目露悲哀:“绝非如此。”
“那是为何?”萧琮不甘,“父皇让四弟掌兵,让他充领虎贲营,虎贲营是京中三千禁军之外唯一的兵力,足以见父皇对四弟的偏爱。适逢东狄进犯,四弟出征,儿臣坐镇后方,殚精竭虑,可是边境大败东狄的消息一传来,所有人就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四弟身上,又有谁记得儿臣做过什么”他说着抬起了一只手,放在了龙椅的另一边,与成元帝一样在上面摩裟而过,低沉地道,“这样的日子,儿臣已经过得厌倦了。”
没有坐上这个位置,底下群臣就永远不会单独仰视他一人,永远把他放在萧璟之后。
皇后在下方,见成元帝因萧琮的这几句话而陷入沉默,只忍不住上前一步,对他说道:“琮儿,你弟弟从来没有想过要争你的功劳——”于贵妃尖锐地打断了她:“他是没有想过,可你这个做母后的就没有想过吗!”皇后转头,见她明艳的脸上带着—丝怨恨,望着自己说道,“当年你我同时进府,你为正妃,我为侧妃。你我家世明明相当,就因为开局我差你—步,夫君更偏爱你,我就步步落下。你生的儿子是摘子,我生的儿子是庶子,等到陛下登基,他们两个都是皇子,可是你的四皇子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已经被认作是这个位置的维承者,而我的琮儿,不管他再努力再用心为大周做什么,在你们眼中都与这个位置无缘。”
她说着转向了站在上首的成元帝,虽然脸上在笑着,可是眼中却含了泪。
“陛下。”成元帝见她笑了两声,那眼泪就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你我多年夫妻,臣妾今日才知原来你始终在防着我,防着琮儿。”
萧琮见母亲的目光转向了自己,“都说我的儿子与大宝无缘,可是我不信!便是要与天争,我也敢去争一争!我要你们都看清楚,现在离这个位置最近的是谁的儿子,最终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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